【来源: 中青在线】一个公司的副总裁问我,“我们的投资在澳大利亚是否安全?”整个屋子里都静下来。之前从未有人问我这个问题。
我有一个中国朋友,他是佛教大师。他对我说,没有孬学生,只有坏老师。我问这位朋友,他如何跟信仰其它宗教的人交流。他说与穆斯林交流时他就是穆斯林,跟基督徒谈话时他是基督徒,如果对方信锡克教,他也就成了锡克教徒。他关心的是达成某种共识,而不是想改变对方的信仰。
所以,当谈论中国时,我们澳大利亚人或许应该关注寻求共识,而不是试图改变对方。中国与世界其它大多数国家不同,中国的制度不同于我们的制度。这造就了一种差异,我们可以从这种差异中学到些什么。
在中国,我每天都会发现有趣的事情、新的观点,并日渐加深对他们为什么是那种做事方式的理解。这并不意味着我赞同他们所说的一切,但你可以通过礼貌的方式表达不同意见,就像他们对我所做的那样。
中国中央政府应该融合与中国分离的所谓分裂分子吗?不。过去,我们的北昆士兰和西澳大利亚有分裂分子想要脱离他们所在的州或澳大利亚联邦,我们的联邦政府支持他们吗?不!不要试图很快把(西方的)民主强加给中国。倘若“民主”来得太早,中国像苏联那样内部分裂,那么“黑手党”将会横行,就像在俄罗斯那样。世界将陷入混乱,那时,其它民主政府将会恳求一个强大的中国中央政府回来。
在我看来,澳大利亚被中国人低估了。我们仍基本上被他们视为资源宝库,或许大海是一个不错的度假目的地。我们必须行动起来,向中国人显示,我们远远不只是那些。不要只把这个任务留给政客,我们个个都是老师。
不要害怕中国与我们不同,我们要接受事实。总的来说,我们可以从两种文化间的差异学到东西。不久前,我在北京与一些中国商界高层人士参加了一个晚宴,结果令我有些震惊。一个公司的副总裁问我,“我们的投资在澳大利亚是否安全?”整个屋子里都静下来。“我们是否受欢迎?”
之前从未有人问我这个问题,这种政治风险问题通常只跟发展中国家有关。我回答说,一些人希望中国投资澳大利亚,一些人不想。这与在中国没什么差别:也是一些人想要外国投资,还有人不想。
我说,中国和澳大利亚需要更好地解释好自己。双方显然都想要外国投资,所以双方有责任驾驭好双边关系,认识到我们两国的差异,不要为之恐惧,确保没有一方逾越底线,引发对关系的无可挽回的损害。
最后,我告诉他们,2010年他们需要心态放松一些、幽默感多一点,因为澳大利人准备开始联邦大选了。我告诉他们,气候变化和中国议题肯定会进入选举当中。一位感到不安的高管对我说:“但中国不想掺和进去,我们不希望你们的媒体大肆渲染。”“太糟糕了。”我回答,“因为澳大利亚媒体对中国很热衷。”
大家哈哈大笑,但愿明年选举之后他们仍然可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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